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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证实有孕,彩云一脸高兴的抱起花硕,在那孩子脸上猛亲。@樂@文@小@说|

    “儿子,你要有个小妹妹了,高不高兴。”

    转头看向宫人,“王爷去哪里了,你们可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回王妃,王爷说出门处理一点事情,可能晚上才能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。”

    抬头看着外面飘着白色雪花,出声道,“多烧一些地龙,让屋里面更暖和一些,再去准备一些好酒,等王爷回来本宫要和王爷庆祝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彩云转身抱着孩子逗弄着,“嬷嬷干什么去了。”

    “回王妃,嬷嬷说她身体不适,出去看一下诊,已经向管事请了一天的假。”

    彩云点头,“这样,你你们都退下吧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花世带着人去了燕王府,一进屋里看见燕王搂着燕王妃,一脸怒意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逆子,胆敢杀了我府中的人。”

    花世笑得愉悦,大步走进去,身后的属下特意从府外拿来一个凳子,让花世坐下,他才不愿意沾染有关花府的一切。

    “他们本就该死,这一切都要怪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个混账,胆敢这样对待你父亲。”

    “谁是我父亲,你吗,还需要用我提醒我们之间的具体关系,二娃。”

    花傅正脸色一白,“你……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,这名字真是难听,不过倒也配你。二娃,不过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。”

    花世身后过来一侍卫,“主子,王妃养的那条狗,叫的就是二娃。”

    “恩。”花世点头,“还是王妃有品位。”

    花傅正一脸阴狠,咬牙切齿道,“花世你到底想要做什么?”

    花世一脸随意,“算账啊,难道你没有看出来吗。”视线落在一旁的荣雪云身上,目光意味深长。

    “做了这么多年的燕王妃,对于你身边的这个男人你又了解多少。”

    荣雪云一脸恨意,“我了解多少跟你有什么关系,倒是你了,也不知道你那去世的娘怎么教育你的,不过也对,你本来就是一个有娘生无娘养的人……。”

    啪,狠狠的一巴掌,打在荣雪云那张俊脸上,打的荣雪云跌倒在地,嘴角流血。

    旁边的侍卫以最快的速度出手。

    花世淡淡一笑,“你尽管骂,看看你还能骂多久。”

    视线看了一眼花傅正,“如果不是我特意查了一下,还真不知道,这花姓原来是属于我祖母的,人人都以为你是血统纯正的燕王,却不知其实你就是一个放牛小子,若不是我祖母心善收养了你,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给牛捡屎呢。”

    花傅正最恨别人提起他的过去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混账,想要做什么尽管来,别在哪里阴阳怪气的。”

    “哎哟哟,急什么,既然你这么着急,那我也不说别的了,来说说正是,你们谁告诉我,我母妃是怎么死的。”

    花傅正怒意横生,“哼,因为生你难产而死,你这个扫把星。”

    花世眼神微凛,“不说实话是吗。”挥了挥手,门外侍卫扔进来一个人,仔细看就能看清,那人正是花池。

    花池被打的浑身是伤。如果不是那身衣服还真看不出他本来的面貌。

    荣雪云看清自己的儿子后,脸色一变,“池儿。”

    “花世你到底要做什么。”

    花世微微叹了一口气,“想要解开一个二十年的秘密而已,当然还得你们配合才行,若是不配合那就难办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,你想要做什么,我都配合,只要你放了我的池儿。”

    “很简单,听说过滴血验亲吗,让你见识见识,你自己宠爱多年的儿子,到底是谁的种,曾经的你不是一直冤枉母妃给你戴绿帽子吗,其实那帽子你戴的时间还不短,整整额二十年,为了你那该死的自尊心,而伤害母亲,却让你自己宠爱多年的女人给你戴二十年的绿帽子,想想替别人养儿子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好受。”

    荣雪云脸色一白,声音微颤道,“你……你胡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下意识转头看向一旁花傅正,只见他一脸难堪。

    “想想你出身草根,明明爱慕母妃心里又恨她,恨她太过高贵,让你无比的自卑,所以你就用力最卑鄙的手法污蔑她,让她含恨而死。”

    在花世说话之际,旁人抬进来一个装满水的钵盂。

    “把花池的血放进去。”

    “不,不可以。”荣雪云突然从过去,抱住花池。

    看见这一幕,花傅正心里有了一丝疑虑。

    “动手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那侍卫拉过晕倒的花池,就如切猪一样,刷的一刀在花池手上来了一下,那鲜血直接滴进钵盂里。

    “你的了,花傅正。”

    花傅正一声怒吼,“你别在这挑拨是非,云儿跟你母妃不是一种人。”

    花世嘴角勾起,声音清冷道,“你说的对,确实不是一种人,我母妃那是最圣洁的人,不像你旁边这个,犹如寺庙里面的香炉似的。”

    荣雪云脸色一僵,“花世,你血口喷人。”他怎么敢如此污蔑她。

    “怎么,说你是香炉你不愿意听,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,人人都插得香炉,哎,也别比作香炉了,真是侮辱香炉了。”

    “”花世,你别在这挑拨离间。“

    ”我是不是挑拨都无所谓,现在只看你花傅正敢不敢,既然你这么相信她,那我也无话可说,反正替人养儿子的是你又不是别人。“

    视线在荣雪云脸上划过。

    ”不过对燕王妃本王倒是有几句话要说,是一个男人让我带给你的,他说,二十年前,那晚他太粗暴了,导致让你的胸前受了伤,想想现在应该还有一道疤痕吧。“

    花世的话一出,荣雪云和花傅正俩人脸色皆变。

    是啊,他们夫妻二十载,彼此身上有什么痕迹,大家都很清楚。

    荣雪云胸前确实有道疤痕。

    如是刚刚花傅正确实不信,可是现在他心里有了一点疑虑,女子身子最为重要,花世这样的人怎么会知道荣雪云身上有疤。

    ”王爷,你别信他的,他胡说八道的。“

    花傅正,没有听从荣雪云的,而是拿起旁边的刀在手上轻轻一割,血珠直接流入钵盂里。

    里面的两滴血在碗里游荡,可是却迟迟融不进去。

    花世淡笑,站起身走到花傅正身边,从新拿出一把刀在手指上轻轻一割,血同样留了进去。

    不过,很快和花傅正的那滴血,融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花傅正一惊,不敢相信的看着花世。

    只听花世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”贱人。“花傅正回手给了荣雪云一巴掌。

    ”王爷,不是的,池儿真的是你的儿子。“

    接二连三的遭受殴打,荣雪云的脸已经肿的老高。

    ”好了,本王无心看你处理家务事,我现在只想知道,我母妃到底是怎么死的。“

    花傅正没有想到自己养育多年的儿子竟然是替别人养,心里一急,一口鲜血被吐出。

    ”还是不说吗。“

    好看桃花眼,阴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花池。

    一旁侍卫见此,把昏死的花池架了起来。

    抽出一柄匕首,以最快的速度插进花池的肩甲骨上。

    噗嗤刀没进去,把花池痛醒。

    ”啊……。“

    ”池儿。“

    ”我母妃到底是怎么死的。“

    ”啊……。“

    刀被拔出,重新插进那原伤口里。

    看着鲜血直喷,荣雪云眼底一痛。

    ”我说,我说,是他,是花傅正偷换了你母妃的补药,让她生完你后直接去死的。“

    ”换药,可是母妃的尸骨为什么没有变黑,若是中毒身上应该能看出来才对。“。

    ”那时因为,你母妃不是中毒而死,而死元气大伤,本因为早产,为人虚弱,该吃人参补气的,却被换成了萝卜泄气,所以你母妃支持不住才去世的。“

    花世一听,双眼猩红,怪不得他查了多年都没有查出他母妃的死因,原来是这样,好好,好一个花傅正,无所不用其极。

    萝卜做成人参,萝卜外形酷似人身,熬药的人,不用嘴尝一尝,根本就发觉不了,所以一旦母妃死,赐死熬药的人,就神不知鬼不觉了。

    花世走过去,一脚揣在花傅正的心口窝上。

    ”你就这么恨我母妃。“

    花傅正因为自己养了多年的儿子竟然是别人的,一口淤血从嘴里吐出,刚刚又受了花世一脚,所有的怨气夹在一起,一时爆发,把所有的事一股脑说出来,”是,那个女人,我恨她,我更恨花家,自以为是的把我领回府,给了我锦衣玉食,那又怎么样,那群狗眼看人低的下人,一群畜生,还有那个女人,自诩高贵,从来不看我一眼,直到我有了军功,有了资本,高人一等了,那个女人也对我笑了,可是我不稀罕。“

    花世脸憋的通红,”所以你就杀了母妃。“

    花傅正冷笑,”不仅是你母妃,还有你外祖家所有人,知道你外祖为什么那么早逝吗,就因为他看不上我,所以我就下药弄死他。“

    花世被气的半死,可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,花傅正这是求死呢,知道他今天怎么都活不成了,故意激怒他,到时一剑解决他反而是成全了他。

    ”花傅正,我还真是小瞧了你,这么想要求死吗,我问你再多话,从你嘴里说出来,听进我耳里也是生气,既然你想死,那我就成全你,那就让我们来看看,我为你准备了些什么。“

    旁边的侍卫拿过来一副琵琶骨,专为重犯而准备的。

    ”给花王爷戴上。“

    ”花世你……。“

    ”燕王爷别急,只是带琵琶骨而已,没什么的,比起你往我母妃身上撒狗血让她永世不得安宁要温柔多了。“

    ”给他戴上。“

    ”是。“

    身旁的侍卫把受到惊吓的花傅正拉起,很快把人衣服脱下,一副琵琶骨穿进花傅正的身上。

    只听见花傅正惨叫声。

    荣雪云见此双目猩红,”花世,你这样对待你父亲,你会遭到天谴的。“

    花世淡淡撇了一眼荣雪云,”我会不会受到天谴,用不着你操心,你也别急,接下来就是你了,被污蔑不守妇道的滋味怎么样,看见了吗,这就是男人,只是说你身上有道疤痕,他就相信了你背叛他,可惜啊,花池确实是你们的孩子,不过本王也不算冤枉你,那个男人你应该还记得,若是你真的清白,怎么会害怕滴血验亲。“花世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见的声音,在荣雪云耳边道。

    荣雪云双眼睁大,”花世,我杀了你。“

    ”人都准备好了吗。“

    ”回主子,准备好了。“

    花世准备了十个,给纳兰川备用的喂药男人,每个人现在都处于最兴奋的时候。

    ”带进来,让他们好好伺候燕王妃,让燕王也好好看看。“

    ”是。“

    荣雪云看见突然进来的几个赤身的男人,一脸惶恐,大喊,”你要干什么,不要碰我,啊,救命啊。“

    荣雪云被那些人拖到一旁,很快传来荣雪云的声声惨叫。

    花傅正双眼凶狠,恨不得撕了花世,可是人被穿了琵琶骨稍微动弹一点,就浑身痛的要命。

    ”花世,你会遭报应的,花世你这个逆子,你不得好死。“

    花世厌恶的看着花傅正,”把他的手脚给我剁了,封进棺材里,在棺材外面钉上开光的佛钉,你不是心狠让我母妃不得安宁吗,我也要让你永远都投不了胎。“

    ”你……花世,你不是人,我是你爹,我可是你亲爹。“

    花世转头看向花池和和那正被侮辱的荣雪云。

    ”弄死吧。“

    ”是。“

    本想好好折磨他们一番,可是突然没有了兴致。

    花世走出燕王府,看着外面下着的鹅毛大雪,把地面铺了一层厚厚的白色,在月光的照耀下,像天上的银河似的。

    一身大红长袍的花世,走在雪面上异常扎眼。

    深深吐了一口浊气。

    他等了多年的事,终于完成了。

    花傅正,荣雪云,这辈子他最恨的人。

    目光转头看向燕王府。

    那个钵盂他事先做了一些手脚,看似一体的钵盂,其实里面有个透明的夹层,花池的血放在一面,而他和花傅正的放在另外一面,这样无论花池和花傅正的血怎么放在一起都不会融在一起,而他的却相反。

    弑父又怎样,若是真的有报应,全部冲着他来好了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花世走在街道上,身后只跟着一名护卫。

    ”王爷,王爷。“

    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,抬眼望去,发现府内的嬷嬷正跑向他。

    眉头轻蹙,这人过来做什么,不是应该在家里伺候彩云吗,莫不是彩云出事了。

    ”你怎么到这来了,家中可是有事。“

    嬷嬷气喘吁吁,”王爷,王妃她……。“

    ”王妃怎么了。“

    ”王妃出事了,小少爷和王妃都被人杀了。“

    花世身形一顿,差点晕厥,”你说什么。“

    嬷嬷擦了擦眼泪,”王妃临死前让老奴把这个东西给你。“

    伸手放在衣襟,可是下一刻掏出一把利剑,趁着花世不注意的情况下,一个回手直接插进花世的胸口,直接贯穿。

    待花世反应过来,一掌打在嬷嬷的身上。

    ”王爷。“

    那名护卫发现王爷中刀,心急查看花世的情况,原本那嬷嬷是王妃身边的人,他根本就没有防备,可是没有想到,嬷嬷竟然出手杀王爷。

    ”花世,你杀我弟弟,我就杀你全家,哈哈。“

    ”弟……弟。“

    ”你想不到吧,花傅正是我弟弟。“

    一口鲜血从嘴里吐出,双眼瞪大,一脸恶毒的躺在地上。

    花世因胸口被贯穿,鲜血不断的冲口中吐出。

    脸色煞白,感觉阵阵寒意,报应来的真快,刚刚杀了花傅正,就有人杀他全家,彩云,硕儿。

    ”主子,属下带您回府。“

    花世挥了挥手,”快回府,看……看王妃怎么样了。“

    ”主子。“

    ”去。“

    那侍卫不愿离开,可是花世态度强硬,侍卫只好快速奔走,希望尽快能找太医过来。

    花世单膝跪地,嘴里的鲜血不断涌出,努力的站起身,一步一步的朝着王府的方向走。

    长长的街道,那皑皑白雪上被花世的血染红了一路。

    视线有些模糊的看着远方,忽然彩云和花硕俩人出现他眼前,面容带着笑意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彩云一脸柔和的告诉他,他们有女儿了。

    是啊,女儿,他还没有见到他的女儿呢。

    没走几步,眼前一黑,整个人跌倒在雪地上,鲜血染红了整个街道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”川,川,出事了。“

    林秋的声音变了动静,有些哽咽道,”川,花世死了。“

    ”什么……。“

    纳兰川猛然站起身,一时紧张把桌子上的墨砚撞到在地。

    ”怎么回事。“

    ”花世杀了花傅正一家,出门后就被人刺杀了。“

    ”人现在在什么地方。“

    ”回王府了。“

    纳兰川突然冲出去,直奔燕昕王府。

    彩云神色呆愣的看着躺在地上,一身大红袍的男人。

    面无表情的眨了眨眼。

    走到花世跟前,摸了摸花世的俊脸,”花世,你怎么了,困了吗,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,我真的有了身孕,我们有女儿,说好晚上回来,要和你好好庆祝一下,我还特意准备了酒菜,你倒是你起来啊。“

    纳兰川赶到燕昕王府,一进门看见小小的花硕坐在冰冷的地上嚎啕大哭,彩云呆呆的摸着花世的脸。

    纳兰川脸色煞白看着自己多年的兄弟,浑身是血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,心就像被攥住似的。

    除了当年先皇死的时候,纳兰川哭过,再也没有人看过他掉一滴眼泪,而现在看着纳兰川的眼睛流出两行清泪。

    林秋走过去把花硕抱起,昨天人走的时候还好好的,眨眼之间人咋就不在了。

    纳兰川走上前,拉了一下彩云,彩云挥手打掉纳兰川的手。

    ”别动,花世在睡觉,别吵。“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海冬披着一件外衣站在窗子前,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,就是睡不着,这几天她感觉好像要发生什么事似的,心里总是有些茫然。

    感觉所有的人都有事瞒着,可是又觉得她自己多想。

    这两天海婶对她的态度很奇怪,让她有些不解。

    笃笃笃……。

    门突然被敲响,海冬回头望去,这么晚了谁会敲门。

    走到门口把门打开,程玉哭的很凶道,”冬哥哥,快去彩云姐姐家吧,家里出事了。“

    海冬心里咯噔一下,出事,谁。

    海冬把外套套上,直接跟着程玉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到了燕王府才发现,纳兰川也在,只是不知道他在看什么。

    走过去看见花世躺在地上,彩云跪在一旁。

    当她的视线看见血迹时,海冬的脑子一懵。

    花世受伤了。

    ”怎么回事。“

    纳兰川看见海冬出现,伸手把海冬搂过来。

    那力度弄痛了海冬的手臂。

    ”花世离世了。“

    ”什么。“

    海冬看向躺在地上的人,彩云还在哪里自言自语,自始至终不肯离开花世一步。

    最后纳兰川命人把彩云分开,强行把花世带走。

    被分开的彩云如疯了似的,大骂那些拉着花世走的人,最后纳兰川不忍上前打晕了彩云。

    当彩云再次醒来时,已经躺在自己的卧室里,一旁海冬双眼红肿。

    ”彩云,你醒了,太医说你有了身孕,不能太激动,对孩子不好。“

    彩云看见海冬,眼泪刷的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”冬哥哥,花世呢。“

    ”花世已经去了。“

    ”不,他没有死,他还要看着我们的孩子出生呢,他怎么会死,他不会死的。“

    ”彩云,你别这样,人死不能复生。“

    ”不,冬哥哥,花世他真的没有死。“

    ”彩云。“

    彩云突然大哭,”花世这个大骗子,他怎么可以死,他说事情办完后要带我去拜祭爹娘的,他怎么可以如此的说话不算话。“

    彩云哭诉许久,海冬见她情绪不稳,会影响到孩子,于是给彩云服下太医特意准备对胎儿没有影响的安神药,给彩云服下。

    等彩云安静的睡过去,她才敢离开去询问具体的情况。

    花世突然离世,有些事纳兰川不方便出面,里里外外都交由林秋打理,林秋的精力有限,花硕还小,彩云情绪不稳没有时间照顾,林秋私自做主,把孩子送到自己家里,由爷爷林老郡王照顾。

    经过询问,海冬得知一切,原来那个偷袭花世的嬷嬷,是花傅正的亲姐姐,由于家贫,姐姐被卖掉,后来花傅正成为王爷后,一心寻找姐姐,结果在一户人家做妈妈,因为没有照顾好孩子,差点被赐死,是花傅正赶到把人救下,并且把人带了回来,为了不让花傅正以前的事爆出来,花傅正安排了嬷嬷进宫做了奴婢,因为曾经接生过,对于妇科方面颇为有心得,所以被宫里提升了宫级,最后被花世看上招进家里侍候彩云。

    听到这海冬都有些后怕,彩云的第一胎若不是由海婶接生,说不定会变成了什么样。

    今天嬷嬷得知花世去了燕王府和燕王算账,所以已病为由去了燕王府,只是人到了那里里外外已经被花世给围住,根本就进不去,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等在门口,知道那侍卫把里面的尸体抬出来,她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,看见自己的弟弟已死,她便生无可恋,决定和花世同归于尽,所以利用彩云之名让花世没有设防,遭受了暗算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纳兰川心里窝火,却无处发泄,所以把目光放在了纳兰璟的身上。

    纳兰璟因为让自己的亲妹妹有了身孕,虽然觉得不可思议,却也没有太大触感。

    正所谓不知者不罪,是父亲那辈做下的孽,跟他可没有关系,再说是纳兰慧自己送上门来的,又不是他强迫的。

    纳兰璟还不知道花池已死,于是在接到花池的信后,直接来夜魅阁赴约。

    这两天的事也真够乱的。

    纳兰璟进入夜魅阁,在房里等了许久,也不见花池出现,等来等去等来了一位漂亮的姑娘。

    ”你是谁。“

    ”小女,暮烟儿。“

    ”暮烟儿,可是这里的头牌。“他听说过夜魅阁头牌女子,一直想要见一面,可是这女子被捧的太高,根本不让人见,今天竟然出现在他面前。

    那女子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这姑娘不像其他女子,一身俗气,反而有种大家小姐的气质。

    ”你来做什么?“

    ”小女是受了花池公子的命令,特意等待这里的。

    “哦,花池。”

    “是,花公子有事想要小女先陪着公子。”

    纳兰璟看着美人,嘴角轻轻勾起。

    “好啊,来,过来。”

    伸手一拉,把暮烟儿拉进怀里。

    暮烟儿一声娇笑。

    “公子,小女给您到一杯酒。”

    纳兰璟把酒端起,刚刚放到嘴边,伸手一拉,死死的抓住暮烟儿的头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谁?”

    暮烟儿感到吃痛。

    “公子。”

    “说,是谁派你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公子,小女不是……。”

    吱嘎门被打开。

    纳兰川一身白衣走进来。

    “是我。”

    纳兰璟一愣,“你是纳兰川。”

    “正是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。”

    “我应该在宫里躺着是么。”

    “放了她我就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纳兰璟大手一挥,暮烟儿逃过了魔掌,走到纳兰川跟前行了一礼,直接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纳兰川走到桌子前道,“本来我没有打算这么快和你见面,可是你总是在眼前浮现,所以想要提前见见你。”

    纳兰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掉进了这个圈套,花池,他出卖了自己么。

    “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吧,花池已经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别惊讶,很快你就会见到他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想做什么?”

    纳兰川面无表情,“杀你,那天你和花池怎么商量杀花世,我就怎么杀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都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我不仅知道,还知道很多呢,比如慎思王爷没有受召见直接进入历都,在比如你和纳兰慧的相遇,还有纳兰慧那腹中的假孩子。”

    “假孩子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我命人给纳兰慧吃了一种药,可以让人误以为自己怀孕的药,还有你让人给纳兰慧下流产药,让我给换掉了,相信这个时候,纳兰慧应该去见先帝了吧。”

    纳兰璟一脸煞白,“你……你一直伪装着。”

    “伪装什么,伪装昏庸。”

    “纳兰川,你就不怕我说出去。”

    纳兰川冷笑,“我既然告诉你,就没有打算让你活着出去。”

    纳兰璟一惊,“你什么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花世死了,怎么着也得找出几个人下去陪陪他。”

    纳兰川起身,屋里面突然多出十个人已朝阳为首,很快听见里面传出哀嚎声。

    纳兰川深呼一口气,千算万算,还是漏掉一算,花世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纳兰昱没有想过诸葛嘉会给他生下一个女儿,那个女儿他只见过一面。

    “老爷,门外有人送来一个大箱子。”

    “谁送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,人把箱子放到门口,人就离开了。”

    “去看看箱子里面是什么,再来禀报。”

    “老爷,少爷他……。”

    纳兰昱眉头紧蹙,“少爷他怎么了。”

    小厮一脸惊慌,“少爷被杀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纳兰昱走出房门,看看门口放着的大箱子,走进一看,发现纳兰璟浑身是血的躺在里面,双眼瞪得老大,显然死不瞑目。

    “璟儿……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,是谁干的。”

    小厮头微低,生怕蹙纳兰昱的眉头。

    “老爷,里面有信。”

    纳兰昱把信封打开,里面用血写的书信,双手紧握,恶狠狠道,“纳兰川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花世去世三日,彩云一直不吃不喝,眼看着人日渐消瘦,太医给彩云诊过脉后直摇头,在这样下去,腹中的孩子怕是保不住了。

    海冬有些心疼,可是彩云受的打击实在太大。

    就在海冬跟太医出门去准备安胎药时,彩云看了看周围,掀开被子,穿上鞋,连披风都没有穿,就直接走了出去。

    大门口,林秋准备了花世的丧事,回来看看家中的情况,没有想到,走到门口意外发现,彩云穿着一身单薄的衣裳,往外面走。

    心里疑惑,这个时候她能去哪,是去他家看孩子,还是……。

    不了解情况,林秋走上去看了个究竟。

    彩云漫无目的的走,躺在床上这三日,她只听进去了一句话,那就是花世是死在晓望街,听说他的血留了一地,把周围的血都染红了,那个时候花世一定很痛苦。

    她要去看看,她不能让花世一个人孤零零的。

    林秋跟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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